从年开始,准备每周读一本书,然后把读后感用文字,语音,视频等方式留在互联网上,这件事至少要做一年,也就是52本书。
后面是否会继续做,是否会做其他内容,是否要发在朋友圈去主动推广增加阅读量,是否做b站,是否买流量,等等有一大堆问题,但是都不如先做起来重要,我既然知道我这个人很大的一个缺点就是缺乏执行力,那么我也想用这件事来推自己一把,把执行力这个问题克服掉,因为完美主义真的害死人。
昨天运动的时候听了一本书《巨人的工具》,里面的一个漫画家的思考方式很有意思,他说不用去设定一个目标,建立一个系统就好。比如他没有设定要在某某杂志上设立期刊的目标,只是建立了一个每天早期画漫画的习惯,围绕这个这件事就会自然形成一个系统,如果这个系统本身是对自己有意义的,可以不通过坚持只通过热爱就可以完成的,那么这个系统会自己发芽长大,结出超出预期的果实,所以我不讨好谁,不为谁服务,就是单纯认为看一本书,写下读后感对我本身价值真的很大,就目前来说,这就足够了,至于是否还有更多意义,留待我后面去发现。
那么正文开始
父亲经常开飞机去加拿大的萨斯喀彻温省和艾伯塔省溜达。
我第一次乘坐飞机是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,父母带着我和我的双胞胎姐姐凯去艾奥瓦州参加一个会议。我们中途在埃德蒙顿有过短暂的停留。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,是因为当地的报纸当时刊登了我和凯的照片,他们称我们为“会飞的双胞胎”。
一个真正自由的男人
父亲真的很了不起。他无所畏惧,敢于冒险,我们毫无保留地信任他。他就是以身作则的最佳范例,永远努力工作、体贴周到、心地善良。在我心里,父亲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巨人,而且从不会多说一句废话。
我心目中一个父亲的典范,孩子可以毫无保留的信任他,同时他也配得上孩子们的信任。
一九五〇年,我的父母决定离开加拿大。一些去过南非的传教士向他们描绘了那里的美丽景色。于是他们把飞机、一九四八年产的凯迪拉克汽车,还有我们所有的财物打包寄走,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一艘货船,我们用了整整两个月才抵达非洲。我无法想象母亲是如何在船上照看好两个两岁的双胞胎,再加上两个分别为六岁和八岁的小孩的,但她居然做到了。因为父亲一直包揽有关飞机的一切,所以他顺利地拆掉了机翼,把它放在一个板条箱里运到了开普敦。然后,当我们在机场露营的时候,父亲则在一旁重新把机翼装上,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四处探索翱翔。那些装载过飞机的板条箱也一直伴随着我们,箱子的木头变成了父亲后来开设的诊所中的家具,其中有几个书架甚至被使用了数十年。那时父亲想住在内陆,所以人们建议我们搬到以讲英语为主的约翰内斯堡。邻近的比勒陀利亚貌似并不适合我们居住,因为那里的人都只会说南非荷兰语。但当我们从比勒陀利亚的上空飞过时,正值蓝花楹[插图]的花期,整个城市都被这种美丽的花朵覆盖。父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,他说:“我们就待在这里吧。”
读到这段,我不得不承认,马斯克能有今天的成就离不开他外公外婆这两个神人,之所以那么神,是因为对比现在一个孩子带一个娃都累的受不了,马斯克的外婆才是真正知道带娃最重要的是什么,我觉得是言传身教,做好自己,言传不重要,关键是身教。马斯克外公在飞机上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象就决定留下来,比起我们现在的人,做一个决定要瞻前顾后,考虑周全,是厉害还是傻呢,我觉得这事的关键还是在于你看中什么和是否真的秉持要事第一,马斯克外公觉得这美景最重要,那么既然最重要,就可以把它放在第一位而选择留下来。但是我们可能觉得自己的发展更重要,就要各种纬度去研究。都无可厚非,但是不得不说,他是一个不为物质所牵绊,一心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,同时他也把几个子女都养的很好,这境界真的高。
小心谨慎是有必要的,父母平安地完成了一次次飞行。他们查看、参考天气状况,同时使用指南针和地图导航。有时他们会在城镇上空低空飞行,目的是识别标识,确认这里是否适合飞机降落。有时他们甚至会因为当地没有机场,被迫降落在运动场或街道上。我的父母可比我勇敢多了。现在我才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多么了不起,而且令人惊喜的是,他们竟然都平安地活了下来!
如果说这对父母疯狂吧,但同时他们又是小心谨慎的,这才是牛人的素质,做着外人看来疯狂的事,风险非常大的事,实际上人家早已经经过了严密的思考和准备,对他们来说风险都是可控的,所以这世界不存在风险越大,收益越大,因为风险对每个人都是不同的,这就很好的解释了马斯克为什么看起来很疯狂,但是又在不断兑现自己的想法。身教的力量从外公那里传递到马斯克身上,但是外公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有多少成分是为了教育后代呢,我觉得至少大部分还是为了为了自己,这种思路是很正确的,我要让我的孩子为自己负责,我就得先为自己负责。
有一年冬天,一位名叫亨德里克的向导跟我们一同出行。他睡在火堆旁,告诉我们这是最安全的地方,因为没有动物会靠近篝火。但有一天晚上,当我父亲点燃桌上的石蜡灯时,他看到一只狮子站在营地里。他慢慢地退到帐篷里说:“温,有一头狮子光临了,请递给我火把和枪。”(我父亲总是把手电筒叫作“火把”。在到达加拿大之后,我们不得不改变我们对这个词的使用方式。)狮子慢慢地踱步到篝火边的亨德里克跟前。真是不幸,这头狮子没有好好阅读那些“动物守则”,它不知道它不应该靠近火堆。我父亲喊道:“亨德里克,有一头狮子!”亨德里克直接从毯子里跳了出来。他跳过火堆,大喊“Voetsek!”,意思是“走开!”。我父亲朝狮子头顶开了几枪,但狮子并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慢慢地离开了营地。此时母狮子就等在营地外面,于是我父亲开车把它们都赶了出去。最后,两只狮子爬上了营地旁边的沙丘,在那里盯了我们整整一个上午。我的弟弟李记得那时他被送到了车里去睡觉。因为他是最小的孩子,我们必须保证他的安全,不然他会成为狮子在整个营地中最美味的食物。我父亲看起来并不害怕。当然,即使他害怕,他也不会让我们知道,这样的态度让我们心中充满安全感。
旅途中我们也看到了很多动物和昆虫:跳羚、角马、蜥蜴、蚂蚁、秃鹫和其他猛禽。有一次,一只蝎子咬了我母亲,我们不得不用上了止血带,并且帮她把毒血吸出来。还有一次,琳恩被一只鸵鸟疯狂追赶,这让大家捧腹大笑。当然,沙漠里面还有鬣狗,我们非常害怕这种极度凶残的动物。我记得有一天早上,当我和斯科特沿着奥卡万戈河散步时,他打了一只珍珠鸡想给大家改善伙食,但是鸡掉进了河里。斯科特让我游过去把它捞回来。当我上岸时,我站在了一个可以移动的物体上,那是一条鳄鱼。我们并不知道河里到处都是鳄鱼,这真是可怕。但万幸的是一切安好,现在我仍然在好好活着。
我知道我父亲想要找到那座失落之城,但我们最后并没有成功。他前后去过十二次,我也跟着在沙漠里待过八次。找不到失落之城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,因为父母也从未表达过失落。一家人一起经历了冒险,一起度过了欢乐的时光,这对我们来说足够了。你可以设定一个目标,但如果不能实现,也不要为此灰心丧气。我认为,父亲仅仅是单纯地热爱发掘未知的事物、学习不同的文化、探索全新的领域而已。他和母亲一生从未停止学习新鲜事物。他喜欢劈开灌木丛,在沙漠中自己开辟道路。由于父亲总是按照指南针的方向前进,我们从未迷路,总能到达他想去的目的地。
这几段在撒哈拉沙漠的经历我觉得是全书最精彩的探险的部分,它不是那种秀,去了一次,找一些已经被驯化了的动物摆一个姿势,拍一个照片就结束的秀,而是真的为了探险,寻找失落的城市而带着孩子去了八次,这些经历太危险了,尤其是梅耶没有被鳄鱼吃掉完全是运气,完全失控了,所以我觉得这还是梅耶父母的失职的,一条鳄鱼的一念之差差点葬送了马斯克,想想就觉得运气确实是成功的一部分。
跟我的父母当年抚养我们的方式一样,我也是如此抚养我年幼的孩子们的,我希望他们能够做到独立、善良、诚实、体贴、礼貌,努力工作,多做好事。我从未像对待小宝宝那样对待他们,也从未责骂他们,或告诉他们应该学习什么。他们只需要让我知道他们正在学习什么或者没学什么就行。我不会检查他们的家庭作业,因为那是他们的责任。现在我可以非常确定,我做的这些对孩子们的未来发展没有任何损害,并且我、我的兄弟姐妹,还有我的孩子们恰恰都是受益于这一点——从小就学会承担责任。
随着年龄的增长,孩子们对人生有了越来越清晰的规划,每个人都愿意自己独立为未来承担责任。在我压根连申请材料都没有见过的情况下,托斯卡选择了她想去的高中,三个孩子都独立完成了大学、奖学金和学生贷款的申请。我们没有必要对孩子们过度保护,这只会造成他们与现实和责任脱节。我的孩子们因为拥有足够的独立生存能力而受益匪浅,这也是因为他们亲眼看到,自己的母亲为了让全家人能有一个栖身之所,有足够的食物,可以买得起二手的衣服,独自一人那样努力奋斗过。你们现在看到我的生活有多么轻松,我那时的奋斗史就有多么艰难。
这部分我绝大部分是赞成的,孩子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。但是也要承认,时代不一样了,梅耶和马斯克成长的年代机会更多,但是话说回来,他们曾经还都是在南非成长起来的呢,那个时代的南非和现在的中国哪个更好呢,让我选的话,我肯定选择现在的中国,他们判断到南非的未来发展不行,就果断去了加拿大,后来又果断去了美国纽约硅谷,现在马斯克又果断加码了中国。所以说这里有我的一个思维误区。虽然后面中国的经济发展会越来越缓慢,孩子们的机会会不如我们和我们的上一代人。但是当年万元户时代机会好,当万元户就那么容易么,也非常非常难。现在虽然有钱人越来越垄断资源,穷人越来越穷,但是穷人接触到的信息也比万元户的时代越来越多,还是有人能够抓住各种各样的机会实现个体崛起,所以这就有两条曲线,类似机器淘汰人类工作的数量和新产生的工作数量的曲线变化,也有机会数量的曲线和个人能力变化的曲线,所以说这个事很难说,还是得理性乐观,不是说将来我的孩子就不行。另一方面我应该有马斯克外公和妈妈的能力和眼界,哪里容易发展的好就去哪里呀,罗胖的那句话,哪里水草丰美,就去哪里,不仅是知识的游牧民族,也应该是个人发展的游牧民族,虽然游牧民族没办法变得很强,这个世界还是农耕民族的,但是我应该判断好哪里更好就去哪里深耕,来上海是一次重大选择,但是不一定将来一定会留在上海,只能说现在是最好的选择,要有这个思想准备。
教给孩子们良好的习惯,但是你无法帮他们决定未来做什么
这个太重要了,这是一件杠杆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事情,培养孩子良好的习惯,我因为在这个点上受伤很深,才会如此觉得这句话说的对
当孩子们有需要时,我就给予支持和鼓励。当他们想要我给出建议时,我才会开口。通常我的回答都比较简短,不过为了这本书,我已经尽我所能把话说得更长一些了。哈哈!
所谓言传身教,最重要的还是身教,如果一定要言传,在孩子真的需要你的言时在给,是最好的时候,这时候孩子真的会想要听,听得进去,也不浪费父母的时间,父母也会受到应有的尊重,这个道理对孩子是这样,对其他人也差不多。
另一个我不怕衰老的原因是我的母亲为我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。父亲在七十三岁去世的时候,母亲才六十一岁。
六十多岁的她开始上艺术课,学习木雕、陶艺和绘画。同时她开始周游南非,用油画颜料和水彩描绘她看到的风景和建筑。现在,她的作品会定期在比勒陀利亚展出。她在七十多岁的时候开始学习蚀刻版画,这也让她入选了南非的《艺术名人录》。作为一名南非艺术家,我母亲夜以继日地投入自己的事业,一干就是二十二年。母亲九十四岁的时候,她的手已经颤抖到没法儿再拿笔画画。但她并未因此放慢脚步,反而利用先进的高科技学会了制作数码艺术。直到九十六岁高龄,母亲的手颤抖到了极其严重的地步,她才正式退休。随后她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书籍,在地图上标记我们大家所有的旅程。母亲说九十多岁是她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时光。我想,这也让我们对我们的未来充满期待。
我仍然记得和母亲参加过阿尔伯塔省一个小镇上的“夕阳茶会”,这是一次面向老年人的社交聚会。现场的气氛令人相当难受,因为在座的人都在不停地抱怨。我们赶紧逃跑了。我问:“他们这样怨天尤人,是年龄增长的原因吗?”我母亲说:“不,他们从年轻时就这样了。”母亲在身边的感觉真是太棒了。她的智慧总是闪闪发光,直到她九十八岁因身体罢工而去世。姐姐凯当时在母亲身边,她说母亲去世的那个早上一直在笑。母亲从未害怕过衰老,她甚至提都不提这件事。她看起来总是那么漂亮,去哪儿都会涂大红色的口红,也喜欢在出门时戴上耳环。晚年的母亲一直留着一头长长的美丽的银发,她的穿着也永远那么优雅得体(除了衣服会因为绘画留下颜料痕迹)。母亲一直那么乐观,这点和我父亲一样。我记得父亲是一个喜欢找乐子的人,他甚至在名片背面印上“保持微笑”几个字。他也把这种性格注入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当中。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父母提高嗓门说话,吵架就更不可能了。
我有一次带姐姐去逛超市,那时,虚弱的她不得不扶着购物推车行走。我们碰到了一个认识的人,他告诉姐姐她看起来棒极了,并问她是怎么减肥的。我姐姐回答道:“因为我得了癌症!”然后她就放声大笑起来。
这就是开粉红色飞机穿越撒哈拉沙漠的一家人,精神,文化,理念,三观在这样的家庭中传承,自己的努力,时代的机遇和运气共同最后成就了马斯克,虽然他是成就最高的,但是他的家人也都因自己的努力成了社会精英,我相信这条路是对的,人生可以由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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