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生由我
梅耶·马斯克
21个笔记
◆前言拟订计划,放手一搏
身处困境的时候,我会阅读很多爱情小说或励志书,这些书曾给我无限希望。也许,这本分享我人生经历的书同样可以给亲爱的读者们带来希望。
◆1别因为你是女性在头发变白时走红
请你吸取我的教训,行动得越早,痛苦越小。那些无法改变的其实也是我们应该尽快摆脱的,哪怕你会因此失去一切,或者你认为可能会失去一切,甚至你的经济状况会因此受到重创。
我从来不会因为年龄而担忧——
我忙着找乐子呢!
◆6决不随波逐流走自己的路,不必总是遵循别人对你的期望
决不随波逐流
走自己的路,不必总是遵循别人对你的期望
大多数人都选择循规蹈矩,但我那特立独行的父亲不愿随波逐流——他的梦想是环游世界。
我的父亲乔舒亚·霍尔德曼一直醉心于探索世界。开车远远不能满足他,因此一架贝兰卡飞机成为我们的家庭成员之一。这是一架帆布蒙皮飞机,装有一个螺旋桨。它被命名为温妮——我母亲的名字。
我母亲的名字叫作温妮弗雷德,不过大家都叫她温。她的才华只能用光芒四射来形容。随着年龄渐长,我越来越觉得母亲是如此的非同寻常。
我的外祖父母从英国移民到加拿大,我母亲在一个名叫穆斯乔的小镇长大。一七二七年,父亲的家人从瑞士移民到了美国费城,但他在明尼苏达州出生。在我父亲四岁时,他随家人搬到了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的沃尔德克,以经营农场为生。
我的父母是在大萧条时期之后结识的。加拿大的大萧条时期非常糟糕,为了子女,人们不得不去排队乞讨食物和基本的药物。那时大家都在绝望中苦苦挣扎,甚至经常只能靠以物易物来维持生计。为了去艾奥瓦州的达文波特学习脊骨神经医学,父亲曾经用马匹来换取住宿,并通过给别人做脊椎按摩来换取食物。我母亲十六岁时就在《穆斯乔时代先驱》(MooseJawTimes-Herald)报工作。作为该机构仅有的两名员工之一,母亲能够保住工作是因为她一直只拿最低薪酬。靠着我母亲微薄的周薪,她的家人得以全部生存下来。
母亲在二十多岁时接受了专业舞蹈的培训,并前往芝加哥、纽约和温哥华继续学习舞蹈和戏剧。你能想象在那个年代,作为一位单身女性,她所经历的漫长的火车旅行是什么样的吗?那可是真正的冒险!
大萧条时期之后,我的父母都搬到了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的里贾纳,并开始了各自的事业。父亲那时开了一家脊椎按摩诊所,母亲则开办了一所舞蹈学校。我曾在当地的报纸上找到了一些新闻报道,上面有她跳舞的照片,还能看到她的学校及所有的学生。
父亲前来学校学习交谊舞课程。他迷恋上了母亲,并邀请她共进晚餐。
母亲刚开始回绝了:“我从不和我的客户约会。”于是父亲退掉了他的课程,然后再次提出了晚餐的邀约。这次母亲答应了。
他们的结婚照看起来非常沉闷,因为那时两人在经济上都十分拮据。母亲穿着朴素的灰色套装,而父亲则一身西装。母亲一直都是自己做衣服,因此他们的结婚礼服也很可能是她自己缝制的。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阻碍他们幸福地生活,无论发生了什么,他们总是从一开始就积极面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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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里贾纳,我的父母有了四个孩子。我的长兄杰里来自父亲的前一段婚姻,他跟父亲长得特别像。然后我的哥哥斯科特、姐姐琳恩相继出生。一九四八年,我和我的双胞胎姐姐凯也来到了这个世上。
也就是在我和凯出生的一九四八年,我的父母得到了一架贝兰卡,这也是他们的第二架飞机。第一架勒斯科姆是他们开车从里贾纳去卡尔加里的途中买的。父亲看到这架飞机停在一个农民的田地里,上面挂着“出售”的牌子。那时他手边只有自己开的那辆车,没有任何现金。于是,他把我母亲送上了回里贾纳的火车。他用车去跟农民做了交换,然后雇了一名飞行员把他和飞机一起送回里贾纳。
不幸的是,父亲晕机了。他在大萧条时期训练过马匹,这次晕机可能是他那时遭受的内耳损伤引起的。飞行员不得不一次次地把飞机降落在公路上,直到父亲准备好后再开始起飞。不过父亲在开飞机时从来不会晕机,他只有在当乘客时才会感觉不舒服。
那时父亲四十四岁。
父亲经常开飞机去加拿大的萨斯喀彻温省和艾伯塔省溜达。他曾有一次飞到洛杉矶,但由于浓雾弥漫,他差点没法儿看清机场在哪里。那时的导航系统根本不像现在的这么先进,甚至可以说和现在的有着天壤之别!还有一次,为了飞过落基山脉回家,他不得不一路紧随一位丛林飞行员。
我第一次乘坐飞机是在我三个月大的时候,父母带着我和我的双胞胎姐姐凯去艾奥瓦州参加一个会议。我们中途在埃德蒙顿有过短暂的停留。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,是因为当地的报纸当时刊登了我和凯的照片,他们称我们为“会飞的双胞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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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真的很了不起。他无所畏惧,敢于冒险,我们毫无保留地信任他。
他就是以身作则的最佳范例,永远努力工作、体贴周到、心地善良。在我心里,父亲就是一位温文尔雅的巨人,而且从不会多说一句废话。我的孩子们不记得外祖父的样子,因为他在两个外孙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,而那时托斯卡还在我肚子里。不过,我的三个孩子都经常吹口哨。我喜欢他们吹口哨时的样子,因为这会让我想起我的父亲,过去他总是哼唱歌曲来逗我开心。直到现在,我都认为吹口哨或哼唱意味着开心。
一九五〇年,我的父母决定离开加拿大。一些去过南非的传教士向他们描绘了那里的美丽景色。于是他们把飞机、一九四八年产的凯迪拉克汽车,还有我们所有的财物打包寄走,然后带着我们上了一艘货船,我们用了整整两个月才抵达非洲。我无法想象母亲是如何在船上照看好两个两岁的双胞胎,再加上两个分别为六岁和八岁的小孩的,但她居然做到了。
因为父亲一直包揽有关飞机的一切,所以他顺利地拆掉了机翼,把它放在一个板条箱里运到了开普敦。然后,当我们在机场露营的时候,父亲则在一旁重新把机翼装上,这样他就可以继续四处探索翱翔。那些装载过飞机的板条箱也一直伴随着我们,箱子的木头变成了父亲后来开设的诊所中的家具,其中有几个书架甚至被使用了数十年。
那时父亲想住在内陆,所以人们建议我们搬到以讲英语为主的约翰内斯堡。邻近的比勒陀利亚貌似并不适合我们居住,因为那里的人都只会说南非荷兰语。
但当我们从比勒陀利亚的上空飞过时,正值蓝花楹的花期,整个城市都被这种美丽的花朵覆盖。
父亲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景象,他说:“我们就待在这里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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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比勒陀利亚就成了我们长大的地方。我们居住的房子旁边有一棵大树(这在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的草原上很少见),周围的人们和蔼可亲。不管是否认识,阿非利卡人称所有成年人为叔叔或阿姨(发音分别是“Oom”和“Tannie”),我们觉得这一点非常可爱。
在加拿大时,人们认为我们全家都是疯子。因为我的父母会带着小孩,开着他们的帆布蒙皮单螺旋桨飞机四处飞行,这在当时当地简直是闻所未闻。在我们搬到南非之后,当地人都认为我们得了失心疯,有一个人甚至直接叫我们“疯狂美国人”。(当然,我们是加拿大人,但这对他们来说没什么差别。)
大家认为我们很奇怪,因为我们总是按自己的方式生活。他们这样大惊小怪,倒并不仅仅因为我们是外国人,要知道,我们在加拿大时也是这样我行我素。我们之所以显得跟周遭如此格格不入,是因为我们一家频繁地旅行;我们穿的是由母亲制作的校服,不像其他孩子一样在外面购买校服;我们喝的是煮咖啡而不是茶;我们家的后门总是敞开,任何人随时都可以进来拜访,不像其他父母一样要精心安排一番才邀请别人来拜访;我们的午餐三明治搭配的是黑面包,不像其他人的学校午餐是白面三明治。而且我的父母从来不给我们钱买零食。虽然香肠卷和康沃尔馅饼看起来让人垂涎欲滴,但我并不想把零用钱用(浪费)在这个上面,因此我也很少吃这些东西。而且我们家有一辆车,这是当地唯一一辆进口凯迪拉克,后来我父亲的一位朋友也买了一辆这样的车。当然,我们还有一架飞机。据我所知,除了父亲的一位朋友,其他人都没有飞机。
父亲从来不会人云亦云。只要有梦想,他就会采取行动。母亲也是这样的人,她甚至在遇到父亲之前就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事业和人生目标。
在我五岁的时候,父母从比勒陀利亚乘飞机去奥斯陆参加一个脊椎指压治疗会议。他们借此机会游览了非洲的其他地方,还去了西班牙和法国。为了拜访我父亲认识的几位脊骨神经科医生,他们在伦敦也逗留了一阵子。
在我六岁的时候,他们开始计划去澳大利亚旅行,这一趟往返的总路程超过三万英里。理所当然地,来回都是我的父母自己驾驶飞机。这就是我父母的生活常态,跟我们的邻居大相径庭。而且他们异于常人的举动还不止这些,例如,他们采用的导航工具是指南针,因为飞机上既没有GPS,也没有无线电。不过我的父母会为每一次旅行计划周详。防患于未然是他们的一贯原则,因为他们深知任何事都可能会出错,所以他们必须对一切突发状况做好准备。在没有GPS的情况下,仔细研究地图是很有必要的。飞机上也没有无线电,因此他们只能全靠自己。这段远距离的旅行需要消耗大量的燃料,而且需要在横跨大洋的空中加油,我父母不得不拆掉飞机的后座来放油箱。他们也带上了所有可能用到的工具,以便让懂修理的父亲解决飞机上出现的任何问题。
小心谨慎是有必要的,父母平安地完成了一次次飞行。他们查看、参考天气状况,同时使用指南针和地图导航。有时他们会在城镇上空低空飞行,目的是识别标识,确认这里是否适合飞机降落。有时他们甚至会因为当地没有机场,被迫降落在运动场或街道上。我的父母可比我勇敢多了。现在我才意识到他们的行为是多么了不起,而且令人惊喜的是,他们竟然都平安地活了下来!
制订计划并不意味着一切都会顺利。但是如果事情出了差错,你至少可以有思路制订另一个计划。
他们的旅程包括飞越非洲海岸、亚洲、太平洋,然后再回到原点。至今我们仍然保留着那时的地图,上面标明了我的父母和飞机温妮一起飞越太平洋的路线。
在那个时期,他们周游了六十个国家。每降落到一个新的地方,那里的地名就会被他们喷在机翼上。
当父母不在身边的时候,还是孩子的我们只能自己照顾自己。即使在那个年代,他们的行为看上去也是相当另类的。
我和我的双胞胎姐姐那时只有四岁,但我们可以一起牵着手步行上学。七岁的姐姐琳恩会和我们一起出发,她带着我们穿过三条马路,路程总共大约半英里。不过由于我们的托儿所比她所在的学校远三百码,我和凯只能自行走完最后一段路程。放学的时候,我们会直接走到琳恩的学校等她,然后她带着我们一起回家。
我们从小被鼓励要自食其力。
我的哥哥斯科特至今还记得他和父母的一次旅行。他们一起飞越中非,途经乌干达、肯尼亚、桑给巴尔和内罗毕。斯科特说,在桑给巴尔和内罗毕,他被允许独自上街闲逛。就像他所说的,这件事如果放到今天,肯定会被认为是虐待儿童!但这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足为奇。
我们的旅程都是如此,每个孩子都被期望足够自立。我第一次骑马是在一个叫作莱索托的地方。这个地区的山太多了,我们用了好几天才走完这趟六十英里的旅程。我最小的弟弟李出生在比勒陀利亚,五岁的他坐在妈妈背后。孩子们当中年龄最长的大哥斯科特那时也才十七岁。
马鞍上的日子显得极其漫长,这真是一潮湿而艰难的旅行。我们从不生火,只吃罐头和面包。大家每晚的睡眠也很有限,因为牛会不断地试图舔舐我们的脸或偷走我们的毯子。
也许这就是我很少失眠的原因。即使身处一间很小的公寓,需要和孩子们挤在一起,我亦是如此。沙发床不是最为舒适的选择,但在室内你至少可以轻松地睡个好觉,因为没有牛舌头试图舔掉你脸颊上的盐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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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自己的路,不必总是遵循别人对你的期望。当我还是个孩子时,我就已经学到了这一课,并在成年后一直坚持如此。拿到营养学学位之后,我发现自己怀孕了,无法大着肚子去求职的我开始了私人执业。我的同伴们对此非常不以为然,他们告诉我,在单独医院待上五年。但是我别无选择,天知道我是多么热爱帮助他人,而且我也非常享受让大家的饮食变得更加健康的过程。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可以周游列国,并且在那么多国家一次次从头开始我的营养咨询事业。对于很多人来说,搬家等同于被打入地狱,但是对我来说,尝试新事物总是那么令我兴奋和觉得有趣。
当然,如果每天重复同样的生活、做同样的工作、在同样的地方居住也能让你很快乐,你当然可以保持现状。
但是,如果你感到焦虑不安或你总是垂头丧气,如果你的内心在呼唤改变,那么请立即开始探究:你可以做什么,可以住哪里,以及自己到底想得到一份什么样的工作。要知道,拓宽心灵视野的最佳方式是探索新的地方,与新的朋友打成一片。这么做也可以让你变得更加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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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父亲总是说:“没有什么是霍尔德曼家的人做不到的!”这也是我和我的兄弟姐妹的人生信条。一直以来,我也尽我所能,让自己成为榜样,向我的孩子们展示出这一点。现在,没有什么是马斯克家的人做不到的!
◆7舒适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为已知制订计划,为未知做好准备
舒适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
为已知制订计划,为未知做好准备
每年的七月,也就是在南非的冬天,我们一家会全体出动,去卡拉哈里沙漠寻找失落之城。那时博茨瓦纳还叫作英属贝专纳。有时我父亲开飞机,有时我母亲开车,其余时候则是我们全体带着指南针挤在一辆卡车里。一趟穿越沙漠的旅程通常会持续三个星期,我母亲会把三周的食物、水和汽油,还有我们五个孩子都塞进车里。
寻找失落之城的灵感源于我父亲读过的一本著作,作者是吉列尔莫·法里尼。这位加拿大作家曾在十九世纪末坐牛车穿越沙漠,他在书中写道他曾找到一座失落之城的遗址。法里尼在尼亚加拉大瀑布上走钢丝的事迹也可谓四海皆知,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多么乐于冒险。
我父亲想开着车沿着法里尼走过的路线走一次,这成了我们七月假期的计划。现在我也在思考:谁能想象自己可以带上五个小孩,去沙漠玩上三个星期?我母亲本可以选择不去,和孩子们待在家里,但既然我父亲无论如何都要去沙漠冒险,而母亲也不想让他一人独行,我们就全家一起出动吧。
我在沙漠之行中从未感到害怕,因为我知道父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。就算有人告诉我鬣狗要咬掉我的脸,我也只会安然地合上睡袋,让鬣狗咬不到我。我不认为旅行会有任何差错,父母多半讨论过安全问题,因为他们总是计划周详,而且看起来无所不能。打包行李这种事更不需要我去考虑,因为我母亲是这方面的专家。回想当年,母亲必须得考虑清楚每个细节:衣服、食物、水……而我父亲则需要准备好地图、指南针、汽油、汽车修理工具……他们真的很了不起。
我们提前准备好了一切,包括可以支撑三个星期的水、蔬菜罐头和水果罐头。通常第一周我们有足够新鲜的食物,当然,接下来我们就再也吃不到新鲜的了。
这就到了检验我们的家训——“冒险而审慎地生活”的时刻。每件事当然都有可能出错,因此我们必须预见突发情况,并为此做好计划。
我们知道可能会迷路,也看到过沙漠里亡人们的墓碑。有时我父亲会雇一些可以兼职翻译的向导,但沙漠里的部落太多,而且每个部落的语言不同,因此通常我们还是只能靠自己。那时博茨瓦纳由英国控制,当地政府有一些骆驼巡逻队。我的父母会提前做好计划并报备,我们会从哪个小镇出发,然后到哪个小镇结束。因此骆驼巡逻队能够知道我们的路线,同时也知道何时可以见到我们。如果我们在三个星期内没有到达预定地点,他们就会出发前来寻找我们。
父亲知道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在沙子里,所以他带了好多铁铲。一旦被困,我们就可以动手把自己挖出来。由于没有道路,车子有时会在灌木丛中穿行。为了避免突如其来的障碍,我们几个孩子会轮流跑在卡车前面,以确保前方没有凹坑或树桩。我们也带了不少工具,这样父亲就可以修理卡车可能出现的任何故障。他甚至带了焊条。有一次汽车撞到树桩,父亲和哥哥斯科特用焊条把坏了的地方重新焊接起来,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我们的旅程了。
我们从不会因为故障而惊慌,把它修好并继续前进就是了。在生活中,我们常常会害怕那些并不会发生的事情。有什么可害怕的呢?就算糟糕的事情降临,想办法找到解决方案就是了。曾经有一次,我们的饮用水里不小心混入了汽油。由于别无选择,我们只得先喝下这种“汽油水”,然后尽快去找到新鲜的饮用水源,其间每个人都表现得很淡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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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,我们都会在黎明中醒来,收拾行装,一直开车到傍晚,然后扎营。我们有一个专门用来存放食物的帐篷。
每个人都有分工。凯和我负责收集干柴,我弟弟生火。母亲会把水、鸡蛋粉、奶粉、面粉和发酵粉混合在一起,放在一口大铁锅里给我们制作烤饼。在沙漠中吃到新鲜而热腾腾的烤饼,你能想象为了让这一切成真需要多少计划吗?在我成年以后,我还能回忆起那烤饼的美味。为了我们,母亲提前做过那么多的准备。
父亲有持枪执照,他每周都会射杀一只动物,有时是一头公鹿,有时是一只珍珠鸡。在确认食物足够后,我们就会把剩下的那些分给我们碰到的部落。我们也都在沙漠里学过射击,母亲可曾经是一名射击冠军。
我们带上了需要的一切。凯和我每天早晚都只有一碗用来洗漱的水。但是沙漠的晚上实在寒冷,以至于水结成了冰。因此,我们不得不在早上把冰敲碎来洗手洗脸。
我们已经学到,在远离舒适的家的时候,应该怎样去生活。当不得不去做某事的时候,那你就应该面对现实。
我们只能在灌木丛后面上厕所,也没办法洗澡。对我们来说一切还好,因为沙漠里面的沙子并不脏。当父母规划下一程的路线时,我们这些孩子在一旁读了很多书。我有一张我们所有人读书的照片,大家的脸都埋到了书里面。
我的确学到了一点:舒适并不是生活的必需品,在物资匮乏的情况下你也可以活得很好。
此外,我学到的是:你永远可以削减开支,不要负债,也不用羡慕其他生活奢侈的人,你只需要尽你所能好好生活,并且对成功充满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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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年冬天,一位名叫亨德里克的向导跟我们一同出行。他睡在火堆旁,告诉我们这是最安全的地方,因为没有动物会靠近篝火。
但有一天晚上,当我父亲点燃桌上的石蜡灯时,他看到一只狮子站在营地里。他慢慢地退到帐篷里说:“温,有一头狮子光临了,请递给我火把和枪。”(我父亲总是把手电筒叫作“火把”。在到达加拿大之后,我们不得不改变我们对这个词的使用方式。)
狮子慢慢地踱步到篝火边的亨德里克跟前。真是不幸,这头狮子没有好好阅读那些“动物守则”,它不知道它不应该靠近火堆。
我父亲喊道:“亨德里克,有一头狮子!”
亨德里克直接从毯子里跳了出来。他跳过火堆,大喊“Voetsek!”,意思是“走开!”。
我父亲朝狮子头顶开了几枪,但狮子并没有任何反应,只是慢慢地离开了营地。此时母狮子就等在营地外面,于是我父亲开车把它们都赶了出去。最后,两只狮子爬上了营地旁边的沙丘,在那里盯了我们整整一个上午。
我的弟弟李记得那时他被送到了车里去睡觉。因为他是最小的孩子,我们必须保证他的安全,不然他会成为狮子在整个营地中最美味的食物。
我父亲看起来并不害怕。当然,即使他害怕,他也不会让我们知道,这样的态度让我们心中充满安全感。
旅途中我们也看到了很多动物和昆虫:跳羚、角马、蜥蜴、蚂蚁、秃鹫和其他猛禽。有一次,一只蝎子咬了我母亲,我们不得不用上了止血带,并且帮她把毒血吸出来。还有一次,琳恩被一只鸵鸟疯狂追赶,这让大家捧腹大笑。当然,沙漠里面还有鬣狗,我们非常害怕这种极度凶残的动物。
我记得有一天早上,当我和斯科特沿着奥卡万戈河散步时,他打了一只珍珠鸡想给大家改善伙食,但是鸡掉进了河里。斯科特让我游过去把它捞回来。当我上岸时,我站在了一个可以移动的物体上,那是一条鳄鱼。我们并不知道河里到处都是鳄鱼,这真是可怕。但万幸的是一切安好,现在我仍然在好好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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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我父亲想要找到那座失落之城,但我们最后并没有成功。他前后去过十二次,我也跟着在沙漠里待过八次。找不到失落之城不会让我们感到失望,因为父母也从未表达过失落。一家人一起经历了冒险,一起度过了欢乐的时光,这对我们来说足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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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以设定一个目标,但如果不能实现,也不要为此灰心丧气。
我认为,父亲仅仅是单纯地热爱发掘未知的事物、学习不同的文化、探索全新的领域而已。他和母亲一生从未停止学习新鲜事物。他喜欢劈开灌木丛,在沙漠中自己开辟道路。由于父亲总是按照指南针的方向前进,我们从未迷路,总能到达他想去的目的地。
◆8为什么不?无论机会大小,为什么不试试
当然,也有人会说不应该一个人要小孩。他们告诉托斯卡,单身妈妈的生活会无比艰难,这个错误的选择或许会损害她的职业生涯,也可能不利于孩子的成长。但是,那些人的劝告只是出于自身的恐惧。你的决定不能基于无关人士的指手画脚。
我还告诉她,没有男人的参与,养育孩子很可能还会容易得多,这一点她直到今天都很赞同。
无论机会大小,别人总会建议你:“为什么不试试?”但你应该考虑的是什么才能使你快乐。每个人的生活都需要不同的可能性,除非勇敢尝试,否则你怎么可能知道前方有什么呢?
◆9专注于你的下一步每个人都有能力逃离困境
他这么做都是故意的。他经常说我会因为贫穷和无力抚养孩子而回到他身边,为了获得孩子的监护权,他反复起诉了我十年。应付起诉花光了我的全部积蓄,但我觉得这也好过每天二十四小时都要忍受他。我情愿选择一次次走进法院,一次次准备文书,以及一次次面对可能失去孩子的恐慌,也不愿意在持续的恐惧中生活。
如果你生活在对另一个人的恐慌或畏惧中,你必须制订一个计划来摆脱这个人。如果你发现这段关系只会给你带来痛苦,你必须尽你所能赶快逃离。我花了太长时间做无谓的等待,等待那个人改变,或者那段糟糕的关系改变。但最后我发现,能改变的只有我自己。
当你真正从一段关系中逃离时,在黎明之前你可能要面临一段极度糟糕的黑暗期,你可能感到自己孤苦无依,却不得不咬牙忍耐。我的建议是,试着在孤独的时候去拜访朋友、跟家人煲电话粥、看电影、找份新工作,或者搬去一个新的城市。
经济实力和后勤保障是良好计划的基础。你可能需要向朋友和专业人士寻求帮助,因为各种各样的压力即将向你袭来,包括经济、社交等。许多过去因为我的丈夫而对我避而不见的朋友,此时都站了出来。
◆11成为坚毅的职场妈妈没有必要对孩子过度保护,这只会造成他们与现实和责任脱节
我们没有必要对孩子们过度保护,这只会造成他们与现实和责任脱节。
◆22致所有的单身女性恋爱与否,你都可以活得开心
当我和一个男人约会的时候,他一开始会为我疯狂,然后就想要拉开距离,再到后来又会疯狂地爱上我,之后又想要属于他自己的空间。我不能理解其中的原因,我把这种关系称为“若即若离”,它真的非常伤人。
虽然我的感情生活还是没有得到改善,但这些年来,我被男人愚弄的情况越来越少。
在我十几岁和二十几岁的时候,我觉得我自己简直是一个“渣男收割机”。在我三十多岁的时候,不知何故,我仍然是老样子。到了四十多岁,我终于开始和一些很棒的男人交往,尽管他们当中没有一个我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人。
◆23健康饮食会让你更快乐认真计划你的每一餐
选择健康食物,少食多餐,等有饥饿感的时候再吃——这些小窍门都是良好饮食计划的基础。
◆点评
认为好看
好精彩的女人,好精彩的家庭。
nancyzr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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